第(2/3)页 昨天晚上,月桃拿了羊毛垫子和麝香去了二喜的家,两人弄到了半夜。 二喜觉得这么做等于谋害主子,但是月桃说了,到时候夫人小产,没人顾得上查这件事,这羊毛垫子神不知鬼不觉扔了就是了。 月桃还给了二喜十两银子,有了这十两银子,二喜就能风风光光娶月桃进门了。 事情和苏清妤想的差不多,她低声问身边的珍珠,“去查查,他和月桃的卖身契在哪?” 珍珠点头,下去查问了。 一盏茶的功夫,珍珠便快步回来了,“小姐,问清楚了,月桃的卖身契在表姑太太手里,所有韶华堂的下人,卖身契都在表姑太太那。” “至于这个二喜,他不是卖身进来的。” 和苏清妤预料的差不多,苏家内宅各院丫鬟的卖身契,都在各院的主子处。 她又低声对珍珠吩咐了两句,珍珠点点头出去了。 苏清妤端起青釉白瓷的茶盏,抿了两口,开口说道:“你可知道谋害主母是什么罪名?今日这证据和你的证词往刑部一送,你可就没有活路了。” 二喜本就害怕,他从未做过坏事,昨天晚上熏完羊毛垫子,一晚上都没睡着觉。 此时听苏清妤这么说,就更害怕了,十两银子就把命丢了。 “大小姐,小的再也不敢了,求大小姐饶命。” 除了求饶,二喜不知道还能做什么,因为用力磕头,额头已经青紫了。 苏清妤端坐在上首喝茶,也不说话,她越不说话,二喜就越慌。 直到珍珠带着月桃走了进来,苏清妤才放茶盏。 月桃本来还诧异,大小姐怎么偷着找她了。可进门一看见二喜,神色就慌了。 她跪在二喜身边,看着他红肿已经挂着血迹的额头,“表哥,这是怎么了?” 苏清妤哼了一声,“你还问他怎么了?你可把他害惨了。” 月桃能在侯府混成一等大丫鬟,自然什么都懂,一看这场面,就知道事情败落了。 她也不推脱,直接对苏清妤说道:“大小姐,这事是我干的,跟我表哥无关,请大小姐放了他。” 二喜听月桃这么说,连忙抢着说道:“大小姐,这事处置我就行了,求大小姐放了月桃。” 第(2/3)页